【如果不能通过制度设计解决好“绝大多数‘保送生’为厅局级领导干部子女”的腐败困局,保送生制度就失去了存在的合法性】

最近一则有关“保送生”的消息,再次将人们的目光聚焦到保送生制度上。记者在多个省市调查发现,由于存在自我裁量甚至暗箱操作空间,加上相关信息透明度低,以及高校面试存在“走过场”等原因,一些特殊群体将“保送生”渠道当成了子女升学的“捷径”。(5月13日新华社报道)

所谓“特殊群体”,从媒体报道来看主要是有一定背景的少数人。这从报道所提供的案例中即见一斑:南方一所高校梳理总结10年“保送生”情况时发现,绝大多数“保送生”为厅局级领导干部的子女；在中部某省的2014年“保送生”中,几名厅级领导干部的孩子赫然在列；广东一名落马副省级干部子女被曝凭借一项科技发明奖造假获得重点大学的保送资格……类似新闻一再刺痛公众的神经,但似乎从未像这次这般强烈。

这不仅因为案例非常典型,而且还因为此种招生腐败发生在一个特殊的背景下,即在保送生大幅“缩水”、设置了三道关口(推荐环节、公示环节、审核环节)的背景下,仍然难以抵制权力的猖狂进攻,被外界视为能有效抵御腐败的三道关口几乎形同虚设,一些手握重权的厅部级干部总有办法闯关夺隘,让自己的子女顺利获得“保送生”资格。

那么,那些“保送生”又是些什么人?南方两所高校对近年“保送生”跟踪调查发现,这些学生在学科特长、创新能力、组织才能、社团活动等方面并未显示过人之处,有的在学习成绩上反而不如高考生。更不堪的是,前两年凭信息竞赛省级一等奖获推荐保送的学生在高校测试时竟有一半不掌握相关知识,近三分之一不敢参加测试。难道,这些“保送生”都是到重点大学来“滥竽充数”的?

事实证明,当初设立保送生制度的初衷(照顾特殊人才)实现得并不理想,在实际运行中,该制度更多地“照顾”了官员子女,偏离了制度轨道。由此导致一系列恶果,如助长高招腐败,毒化社会空气,制造社会不公,重创高考公信力,影响党和政府的形象。

如果不能通过制度设计解决好“绝大多数‘保送生’为厅局级领导干部子女”的腐败困局,保送生制度就失去了存在的合法性。而依据现在设计的制度即三道关口,事实证明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权力寻租的难题。况且在全国腐败高发且反腐机制不甚健全的大环境下,单靠三个环节是无法解决高招腐败的。

依我说,与其精简“保送生”人数,不如干脆取消保送生制度。取消的条件已经具备:条件一,占“保送生”大头的外语类“保送生”的保送资格随着时代变迁已经失去。“外校”保送肇始于上世纪80年代,为适应改革开放急需外语人才的时代要求,有必要开通保送外语人才的“绿色通道”。时过境迁,随着外语教育的普及和外语专业人才的增多,“外校”保送的时代背景已经不再,因而取消“外校”保送势所必然。

条件二,根据国务院发布的《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高考招生制度要进行重大改革,到2020年基本建立中国特色现代教育考试招生制度,形成分类考试、综合评价、多元录取的考试招生模式。在这样一种背景下,保送制度已无存在的必要。

条件三,随着高考自主招生制度的日益完善,保送制度完全可以纳入自主招生制度,合二为一,尽可以让特殊人才通过自主招生渠道进入重点大学。

综上所述,保送生制度已经完成历史使命,该退出历史舞台了。

旨在为优秀学生提供免试入读重点大学的保送生制度，从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频频曝出徇私舞弊、弄虚作假的案例。南方一所高校相关领导向记者透露，该校梳理总结10年保送生情况时发现，绝大多数保送生为厅局级领导干部的子女；广东一名落马副省级干部子女被曝凭借一项科技发明奖造假获得重点大学的保送资格。

保送生造假，依然是拼爹

石城客

报道所列举的几个案例都是厅官子女，所传递的信号不言而喻。其实，如果不是先入为主，戴着有色眼镜，保送生是不是厅官子女，并非最关键。只要够格，省部级官员的子女也有权利保送；如果不够格，平民子弟也不能被保送。是否保送，与其父母的身份不应画上等号。

而这些厅官子女之所以被质疑，正在于他们名不副实，有的弄虚作假，有的含有水分，还有的提前运作，总之即是存有猫腻。相比于普通公民，权贵无疑更有资源可支配，通过上下其手让子女获得保送资格，并非难事。正因为如此，“从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频频曝出徇私舞弊、弄虚作假的案例”。缩减保送生资格，太有必要。据悉，竞赛类保送生从2013年的7000多人，减少到2014年的260人左右。如此一来，那些官员在保送生上做文章的空间就少了。但是，只要保送生制度存在，就难逃权力的觊觎冲动。

如何更好地遏制保送生造假？应加大惩处力度。早在2007年，教育部高校学生司有关负责人就表示，提供虚假身份证明和获奖材料的取得保送资格的学生一经发现并查实，将被取消保送资格和参加高考资格，已经进入高校学习的将被取消学籍。而弄虚作假的中学也将视情节轻重给予处理。不知道这几年，有多少造假的保送生被取消资格？已被名校录取的保送生有没有被取消学籍？

但就报道而言，在权力的长袖善舞之下，有的保送生进入名校后被发现名不副实，也往往能逃避惩罚，原因就是其家长利用关系和金钱摆平。最需处理的是造假保送生的家长。他们掌握一定的权位，本应该以身作则，做守法典范，但为了子女前程胡作非为，先是搞定子女所在的中学，然后搞定当地的教育主管部门，最后还能搞定高校。这一系列搞定，都涉嫌违法违纪，岂可放过？其实，保送生有没有真本事，高校一检测便知，比如前两年凭信息竞赛省级一等奖获推荐保送的学生在高校测试时竟有一半不掌握相关知识，近1/3不敢参加测试。心里有鬼，才不敢测试。不敢测试，就能混过去吗？

不能让保送生制度成为官员子女的绿色通道，更不能让腐败污染了保送生制度。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研究员储朝晖认为，保送生存在的体制基础是教育的计划体制，教育的计划体制基础又是经济的计划体制。现在，经济上的计划体制早已消失了，但教育上的计划体制依然存在，保送生制度便是它的一个表现。保送生制度该不该取消或者如何改革，需要全社会讨论。但既然目前保送生制度仍然存在，就有理由捍卫它的公正，提高弄虚作假的违法成本。打蛇打七寸，对那些操弄的官员严肃处理。如果造假，不仅孩子前程毁了，自己的仕途也完了，还会造假吗？

需打破行政治校下的利益多位一体

蒋理

过去10年来，针对保送生政策的“暗箱操作“问题，教育部已提高了保送生的资格门槛，减少了保送生的名额，并要求高校要对保送生进行测试，可是，这并没有完全消除保送生“暗箱操作“，这迫切要求推进教育去行政化改革，让中学对学生有公正客观的评价，高校招生摆脱行政的干扰。

保送生政策本身并不坏。一名学生已经被证明具有某方面显著特长、达到高校录取条件，不必再花时间去准备考试，而且有的特长、能力是无法通过测试测评的，但是，由于权力和利益因素的介入，保送生政策在一些地方，成为特权子女进重点大学的通道——官员子女不乏优秀者，但有限的保送名额大多数被官员子女占有，则极不正常。

保送生的运作，大多是中学、地方教育部门、招生大学“多位一体“。按照目前的保送生政策，官员们主要运作的保送生，是“省级优秀学生“，以及科技创新发明。相对而言，奥林匹克学科竞赛获奖，这很难造假，而省级优秀学生造假，则只要领导发话，几乎可以在中学、地方教育部门、大学畅通无阻，而科技发明造假，则搞定专利机构，就搞定发明专利，还有的则请大学教授帮忙发明，记在学生名上。

对于保送生乱象，简单的治理方式，是取消省级优秀学生、科技发明保送资格，有不少舆论就呼吁全部取消保送生。按照目前的趋势，如果保送生丑闻不断，这一政策的命运，将和高考加分政策一样，可能走到被全部取消的结局。

根本治理包括保送生在内的所有招生乱象，应该打破行政治校、行政通吃下的“多位一体“。为何中学可以不按优秀生标准评省级优秀生？为何地方教育部门在审核材料时不严肃认真？为何大学在复测时给保送造假者大开绿灯？很简单，这些机构都是一级行政部门，都得听行政领导的。因此，搞定了某位领导，也就可以搞定所有环节。而这背后，还充斥着权权交易和权钱交易。

只有推进教育去行政化改革，让学校不再是行政部门的下级，学校拥有独立自主办学权利，才能设立起学校办学与行政权力的“防火墙“。这需要改革目前的教育拨款体系、校长选拔任命考核体系；在学校内实行现代治理、民主管理，让整个学校办学公开透明。非此，我国学校将难以成为纯粹的教育机构，而会被行政、利益搞得乌烟瘴气，任何符合教育规律的教育措施，都可能被异化、扭曲。

如果教育去行政化，学校自主办学，那么，目前的保送生政策、高考加分政策都可纳入多元评价体系，学校会用多元指标评价学生是否达到本校录取标准，有的极为优秀、具有某方面特长的学生，学校可能不要求统一测试成绩，或者对统一测试成绩要求降低，将其录取。这会引导学生关注自己的个性、兴趣，多元发展。

旨在让优秀学生免试入读重点大学的保送生制度，从上世纪90年代以来，频频曝出徇私舞弊、弄虚作假的案例。南方一所高校相关领导透露，该校梳理和总结10年来的保送生情况时发现，绝大多数保送生为厅局级领导干部的子女；在中部某省的2014年保送生中，几名厅级领导干部的子女赫然在列；广东一名落马副省级干部的子女被曝凭借一项科技发明奖造假获得重点大学的保送资格……（《人民日报》5月14日）

如果不是先入为主或戴着有色眼镜，保送生是不是厅官子女，其实并非最紧要的问题。只要够格，厅局级领导干部的子女也有权利被保送；如果不够格，平民子弟也不能被保送。是否保送，与其父母的身份不应直接画等号。

而这些厅官子女之所以被质疑，正由于他们有的可能弄虚作假，有的提前运作，存在猫儿腻。相比于普通公民，厅局级领导干部无疑有更多资源可支配，更便于通过上下其手让其子女获得保送资格。正因为如此，“从上世纪90年代以来，频频曝出徇私舞弊、弄虚作假的案例”。因此，舆论多年来一直呼吁取消保送生政策。事实上，竞赛类保送生从2013年的7000多人，也减少到了2014年的260人左右。如此一来，那些官员在保送生上做文章的空间就小了。但只要存在保送生制度，权力就可能乘虚而入。

要想更有效地遏制保送生造假，必须加大惩处力度。早在2007年，教育部高校学生司有关负责人就表示，提供虚假身份证明和获奖材料取得保送资格的学生一经发现并查实，将被取消保送资格和参加高考的资格，已经进入高校学习的将被取消学籍；而弄虚作假的中学也将视情节轻重给予处理。不知道这几年，有多少造假的保送生被取消资格？已被名校录取的保送生又有没有被取消学籍呢？

就上述报道而言，在权力的长袖善舞之下，有的保送生进入名校后被发现名不副实，也往往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因为其家长可以利用关系和金钱摆平。正如一名高校招生办负责人所说，有时明知这些保送生就是权贵子弟，资质平平，根本考不上重点院校，但有人多次打招呼并表示以保送名额换科研经费投入，高校最终也会放水。一些高校如此不自重甚至为保送生作假推波助澜，也是一种腐败，必须依法严惩。

最需处理的，是保送造假的家长。他们掌握一定的权力，本该以身作则，做守法典范，但为了子女前程胡作非为，先是搞定子女所在的中学，然后搞定当地的教育主管部门，最后搞定高校。这一系列“搞定”，都涉嫌违法违纪，岂可放过？其实，保送生有没有真本事，高校一测便知，比如有媒体报道，前两年凭信息竞赛省级一等奖获推荐保送的学生在高校测试时，竟有一半不掌握相关知识，近1/3不敢参加测试。心里有鬼，才不敢测试，不敢测试就能混过去吗？

不能让保送生制度沦为某些官员子女的绿色通道，更不能让腐败污染了保送生制度。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研究员储朝晖认为，保送生存在的体制基础是教育的计划体制，教育的计划体制的基础又是经济的计划体制。现在，经济上的计划体制已被打破，但教育上的计划体制依然存在，保送生制度便是它的一个表现。保送生制度该不该彻底取消或如何改革，需要讨论。但既然目前仍然存在保送生制度，就必须捍卫它的公正，提高弄虚作假的违法成本。打蛇打七寸，对那些操控保送的官员，就要严肃处理。如果造假，不仅会毁了孩子的前程，也会毁掉自己的仕途，他们还敢造假吗？

【实行保送生制度时，高校还没有自主招生改革，保送生制度为有特长的学生进入大学提供了路径，在实行自主招生改革后，保送生和自主招生学生多有重复，比如奥赛获奖学生，这完全可以纳入自主招生中。】

据报道，尽管教育部要求收紧“保送生”推荐名额，但全国“保送生”的总量仍然比较大。记者在多个省市调查发现，一些特殊群体将“保送生”渠道异化成为子女升学“捷径”的状况，依然让人忧心忡忡。南方一高校相关领导向记者透露，该校梳理总结10年“保送生”情况时发现，绝大多数“保送生”为厅局级领导干部的子女；广东一名落马副省级干部子女被曝凭借一项科技发明奖造假获得重点大学的保送资格。

2000年，湖南隆回曾曝出轰动全国的保送生造假丑闻。之后，2001年，全国保送生数量从往年的25000人，锐减到5000人左右。教育部提高了保送生的门槛条件，并大幅压缩保送生名额。可是，这并没有杜绝保送生招生的权势交易。媒体报道的信息显示，提高保送生门槛，或许也“抬高”了权势交易的级别和价码——以前一些县级官员可以搞定，现在变为厅级官员。这需要引起高度重视。

如何治理保送生招生中的权势交易？大致有以下选择。

这需要进一步提高保送生的资格门槛，减少保送生的数量。目前，保留的保送生类型有五类，包括教育部批准的16所外国语中学的应届高中毕业生，获奥赛一等奖并被选为奥赛国家队集训的应届高中毕业生，省级优秀学生，符合保送要求的退役运动员，公安英烈子女。这五类中，最容易被操作的是省级优秀学生。如果领导发话，学校按领导意见把某学生评为省级优秀生，省教育部门再审核通过，该生就获得保送生资格。省级优秀学生不是給真正优秀的学生，而是給有关系、背景的学生，是一些地区学校的潜规则。这类保送生完全可以取消，事实上，我国一些地方早已取消省级优秀学生保送，国家层面取消这类保送生，应当没有任何阻力。

另外就是，可以考虑全面叫停、废除保送生制度。由于我国实行保送生制度时，高校还没有自主招生改革，保送生制度为有特长的学生进入大学提供了路径，在实行自主招生改革后，保送生和自主招生学生多有重复，比如奥赛获奖学生，这完全可以纳入自主招生中。就是退役运动员和英烈子女也可纳入自主招生体系综合考虑。

废除保送制度的难题在于，目前我国的自主招生，还和高考制度嫁接在一起，获得自主招生资格的学生，只是获得一定的高考加分优惠。这对于某些有突出学科特长的学生来说，就是获得保送资格，也恐难达到高考录取条件，这就要求进一步推进高校自主招生改革，切实建立多元评价体系。

实行高校自主招生，并推进招生独立、专业，是解决保送生造假、高考加分腐败等问题的根本途径。一方面，自主招生的高校，可根据学校的办学定位，对学生实行多元评价，学生的特长、综合素质，都是评价学生的一方面指标。这有助于高校招收适合自己的人才，也有利于中学进行多元、个性化教育。另一方面，自主招生高校，要推进学校治理改革，成立独立的招生委员会，负责制订招生标准，并监督招生公开、透明实施。

免试入读重点大学的“保送生”，在多少人眼中有着莫大的光环，但在一些学生、老师和家长的心中，也不乏百感交集的叹息。尽管教育部要求收紧“保送生”推荐名额，但全国“保送生”的总量仍然比较大。记者在多个省市调查发现，由于存在自我裁量甚至暗箱操作空间，加上相关信息透明度低，以及高校面试存在“走过场”等原因，一些特殊群体将“保送生”渠道异化成为子女升学“捷径”的状况依然让人忧心忡忡。（5月14日北京晨报）

保送生制度自2001年出台实施，其好中选优的选拔，开辟了一条无需参加高考即能上名校的捷径。这条政策选优通道，不仅使许多优秀学生获得更好的教育资源，而且保送生的大部分都在高校各种学术、科技竞赛中崭露头角，成为社会各行业各领域的“顶梁柱”。因此，保送生制度易“修”不可“废”。

为何要“修”？现实操作中这条保送人才的通道，因监督不透明、公示走过场等不良现状，时常被某些“神通广大”的人作为谋私利的工具。如调查显示，南方某高校10年内录取的“保送生”，绝大多数为“厅局级”领导子女，甚至还出现为获得重点大学的保送资格，造假科技发明奖获的情况，使保送生制度严重偏离了制度设计时的本意。

可以说，“修通”好保送生制度是大势所趋。其偏离正常法治轨道，根源在于某些外部力量干预的恶果。一些人针对保送生制度在程序设计上的漏洞，恶意攻陷“推荐、公示、审核”关卡，如：推荐评价环节，有的人从初中就积累各种荣誉，为“保送”做准备；公示环节，因评审标准和程序没有公开，“公示”显示的东西只是个“形式”；审核环节，作为最后把关，高校却因人为“打招呼”，以保送名额换取科研经费等，最终无奈“放水”。于是，一个良法制度被人为操作，压缩成“畸型怪胎”，令人情何以堪！

应当看到，保送生制度不可“废”。它被制定出台、实施来之不易，尤其是确定的保送范围和程序经过历次调整，对高考制度更有侧重和互补，如：对英烈子女的保送和学费全免，对特定竞赛选手的保送，就体现了社会激励和多元选拔。从这个意义上说，保送生制度的社会功能作用明显，不能一棍子把保送生制度废止了。

毋庸置疑，要让保送生制度回复其本来面貌，完全可以有把真正、有效的外部监督和公示程序细化纳入其中，杜绝腐败，严防不公平，从而把“关系生”“人情生”“拼爹生”拒之门外，使它重新焕发良法功效。

值得一提的是，针对保送生制度存在的漏洞，制度修订上需要把重点放在关键条款的设计上，从“重在管用，重在实施，可操作，可监督”入手实施精细化修订。这样，既能确保保送生制度正确实施，使这个制度被信仰，被崇尚，又有效发挥保送生制度选优的力量。

免试入读重点大学的“保送生”，在多少人眼中有着莫大的光环，但在一些学生、老师和家长的心中，也不乏百感交集的叹息。尽管教育部要求收紧“保送生”推荐名额，但全国“保送生”的总量仍然比较大。记者在多个省市调查发现，由于存在自我裁量甚至暗箱操作空间，加上相关信息透明度低，以及高校面试存在“走过场”等原因，一些特殊群体将“保送生”渠道异化成为子女升学“捷径”的状况依然让人忧心忡忡。（5月14日《北京晨报》）

据部分教育界人士透露，“保送生”制度的漏洞明显，存在人为的操作空间：推荐环节，无论看看年级统考成绩还是看综合素质，人为因素较多。公示环节，很多保送生的产生都是内部讨论，公示也是走过场。审核环节,有人多次打招呼，并称以保送名额换科研经费投入，高校只好“放水”。旨在为优秀学生提供免试入读重点大学的“保送生”制度，从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却陷入徇私舞弊、弄虚作假的泥潭，咋整？笔者为此开出了三个药方：

首先，加大“保送生”工作的信息公开力度。笔者认为国家应该进一步细化“保送生”推荐公示环节的制度建设，依法保证无论是推荐环节还是公示环节，都不是走过场，依法保证“保送生”的核心信息充分公开，通过向师生、向家长、向社会全程披露招考各阶段的信息，让公众有效地参与监督过程。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尊重群众、依靠群众，发动群众、让群众参与，充分发挥群众的监督作用是让“保送生”公平公正的一大法宝，只有把这些藏在黑暗角落里的交易暴露在阳光之下，才能在最大程度上减少“保送生”招生中的猫腻发生。

其次，进一步建立健全“保送生”资格审核制度。记得人们在形容汉代选官制度的时候，曾说过“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这样的话，目前来看，保送生制度也有往这个方向发展的趋势，有些保送生“资质平平，根本考不上重点院校”，这样下去可不得了。

因此，笔者觉得应该严格“保送生”的审核环节，改变目前这种学校自己组织，自己说了算的方式，而要建立健全保送生资格审核制度，通过统一组织、统一审核的方式，加强对“保送生”水平的审核测试，从而保证没有人能够浑水摸鱼。

再者，要加大对违规操作“保送生”工作的查处力度，该打虎打虎，该拍蝇拍蝇。不可否认，教育界也存在腐败，保送生乱象与某些人手中的权力不受约束是分不开的，因此，我们应该按照“谁主管、谁审核、谁负责”的原则，加大在“保送生”工作中违规违纪行动的查处力度。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是谁，不论职位高低,只要是触犯了党纪国法,就要依法依纪严肃查处、惩治，绝不姑息。